《爆撩!山野生澀青年偏執求愛》[爆撩!山野生澀青年偏執求愛] - 第5章
秦戰的額前因為緊張滲出一層薄汗。
這種事上,陸夕並不願意強迫他。
強迫的怎麼會賣力。
何況今天秦戰第一天住進來,她只是圖新鮮感特意過來逗逗他。
秦戰的反應並沒有讓她覺得不舒服,相反,她挺滿意的。
沒等他繼續做思想鬥爭,陸夕便推開他,下床赤腳走了出去。
很快,房間里只留下潰敗的秦戰。
陸夕走了好一會兒,秦戰深呼吸一口氣,起身去關了門。
一邊往回走一邊動作快速地脫了被汗水淋濕的襯衣,進了浴室。
洗完澡躺在床上,秦戰看了眼時間,已經半夜十二點了,他正常作息是十點鐘就上床睡覺的。
此刻他卻輾轉反側。
窗帘沒拉,月色傾斜進來,秦戰扭頭,不經意瞥到陸夕落在這裡的拖鞋。
拖鞋是雪白色毛絨絨的,樣式精緻漂亮。
秦戰忽然想到自己好像躺在了陸夕剛剛躺的地方,不禁翻了個身,才重新閉上眼睛。
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面天色已經亮了。
秦戰睜開眼睛,一點睡意也沒有,很快起床洗漱了一下。
看了下時間,才六點半。
他走出房間,下意識瞥了眼走廊那頭陸夕的房間,門緊閉着。
他下樓,先打開客廳的窗戶,外面是草坪和綠植,朝陽伴着新鮮的綠色空氣流動進來。
秦戰滿意地轉身找到了廚房的位置,他打算做點早餐。
喬傑說城裡的人都愛睡懶覺,很少吃早餐。
但一日之計在於晨,不吃早餐影響身體健康,長期下來胃肯定受不了。
秦戰在老家經常動手做飯,也算熟手。
陸夕家的廚房也很大,秦戰簡單看了眼,廚具一應俱全,甚至有一些他連名字都叫不出來。
他去打開雙開門冰箱,結果發現冰箱裏面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跟嶄新的一模一樣。
秦戰愣住了,他合上冰箱,發現這冰箱真有可能是新的還未動過。
他轉過頭,那些廚具恐怕也只是擺設而已。
果然,一點使用痕迹都沒有。
秦戰愣了愣。
不過,陸夕看起來也確實不像十指會沾陽春水的人。
他沒有放棄,在廚房柜子里找到了塊新毛巾,拆開洗乾淨,然後把冰箱里里外外擦乾淨,通上電。
接着,他又擦了一遍桌子,把覺得能用上的廚具都清洗了一遍。
廚房雖然沒用過,但並沒有什麼灰塵,像有人專門打掃過一樣。
搞完快八點了,秦戰出門買菜。
他剛把門打開,正巧碰見一位阿姨要進來。
「您是?」
秦戰問出聲。
阿姨看到他從裏面出來也有些驚訝。
年輕人看着跟他兒子差不多大,剛剛成年的樣子,還很青澀,不知道是陸小姐的什麼人。
「你好,我是鐘點工,清潔衛生的。」
阿姨還把胸前帶着的工作牌給秦戰看。
秦戰仍有些遲疑。
「您放心,我是這棟小區配套的專業家政公司員工,我給陸小姐做鐘點工有一年多了。」
秦戰打量了眼她的一身工作服,面相也和藹可親,他正在猶豫,阿姨又主動翻出陸夕跟她的聊天記錄給他看。
「這孩子,阿姨真沒騙你!」
秦戰看着確實像自己多慮了,連忙客氣地請她進來,「不好意思阿姨,您請進
-
墨淵雲梨景小說
「本帝在問你話!墨淵!你聽見沒有?!」墨淵咬牙忍耐着,赤紅的雙眸緊緊盯着面前的天帝。「父帝,兒臣認為……是您錯了!是我錯了!是鳳凰族錯了!是我們整個仙族對不住他!是這天道待他不公!我們憑什麼還要去審判他?我們根本就……唔!」話還沒有說完,加大的神罰就再次降臨。他冷汗淋漓,說不出一個字來。天帝神色難看至極:「蠢笨至極!竟被那魔頭影響了心智!你身為戰神的定力實在是可笑!」「父帝,您為何不肯承認是
-
許妤琳律珩楷
「說公主被扔去了亂葬崗。阿蘭跪着挪到律珩楷面前,扯着他衣袍的一角,哀求着,「奴婢身份卑微,不能隨意進出,蕭大人,念在公主這些年對您掏心掏肺的份上,莫讓她在那兒受風刀霜劍……」律珩楷瞳孔猛地一縮,寒風都似順着呼吸灌進了心底。阿蘭短短几句話,將許妤琳的境地說的凄涼透頂。堂堂公主,居然被草率地扔去了亂葬崗,就連回皇上話的人也沒有。他腳步忽顫,一種從高處墜落的失重感重重的壓在身上。律珩楷轉過身,步伐快而慌亂。——「念在公主這些年對您
-
燕洛璃寒旭堯再世為妃,捨我其誰
想到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好,對自己的深情,燕洛璃的心底泛起淺淺的漣漪。被她目不轉睛地盯久了,寒旭堯有幾分不自在。「看什麼?」他冷冷問了一句,帶着幾分尷尬。燕洛璃回神,倉皇地挪開眼睛,專註於他的左臉,紅腫已經消得差不多了。她準備收回手,卻被寒旭堯的大掌給鑽在了手心...
-
盛綰顧淮宸
顧淮宸一向是一個非常自律的人,他對自己有着幾乎嚴苛的規定,每天起床的時間都是固定的。從顧淮宸的身上,根本就看不到賴床這一說法。盛綰慵慵懶懶地翻了個身,將頭埋進了被子里,在費力地伸了一個懶腰之後,再一次沉沉地睡了過去。公司。顧淮宸穿着一身裁剪合體的西裝,深色的...
-
出獄後,我成妙手神醫
他見義勇為,卻被陷害入獄。 如今潛龍歸來,一手大衍神針,可斬蛟龍,亦可活死人。 管你權勢滔天,富可敵國,在我面前,也要俯首低眉!
-
今夜宜歡
秦嬈做過最大膽的決定,是睡服花花公子靳司堯! 她野心勃勃想要做他的獨一無二,妄圖讓他情難自持,步步沉淪。 她使出渾身解數,斗敗鶯鶯燕燕,回首來時路,步步血淚。 她以為她贏了,可直到最後才發覺,她不過是他深海里的一條尾魚。 秦嬈火了:「靳司堯,你玩我?」 男人欺身而上:「看清楚誰玩誰?」